一觉醒来发现舅舅变成交叉骨怎么办?!
我换了个坐姿,从原本的淑女坐到后面的葛优滩,属于我妈看到的时候会忍不住念我“没骨头,坐没坐像”的姿态。
我瞥了眼手机,那手机跟块没用的板子一样安安静静,爸妈连传个讯息或者打个电话都没有。
他们真的是天使家长,对我真放心。
我还因此学会了怎么自立自强,遇到事情尝试自己解决——甚至还能给自己烧出能吃的饭。
就是有一点小缺点。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孤单。
真的、真的好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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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电视荧幕上正在移动的人物,周围莫名的一片安静,好像头上被罩了个装满水的鱼缸——啥都听不到,除了那颗正在表演金蛇狂舞的心跳声以外。
思考,我这颗心脏怕不是嫌弃本人活得太久,恨不得搞死我。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自己数了数那不正常的心跳,觉得自己应该去挂个心脏科之类的,但是一想到了美国那高到离谱的医疗费用,觉得自己去找一块风水好的墓地把自己埋了还更加实际一点。
就这样吧,在美队二里面的事情来之前嘎了也好,就不用耗费那我本来就不多的脑细胞来思考该怎么唆使我那不省心的舅舅背刺反水玩个碟中谍,然后再从九头蛇跳槽到神盾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土拨鼠尖叫.gif
儘管我內心鬼哭狼嚎大吼大叫,就只差在地板上打滾撒潑、我表面上連根睫毛都沒多動一下,還是抱持著融化在沙發上一灘的坐姿陪美女們——哦,還有瑞德博士,看狗血校園美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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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二还是男三在跟女主角用嘴唇打架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动,但是我只觉得鼻子里面一阵热流准备要涌出来。
操。
我抬起手,捏住了鼻子,然后耳朵感觉一阵不妙的感觉。
有多不妙?大概就是觉得耳屎快变成热汤流出来了的感觉。
咿。
呕。
我趁着没有人注意到我悄悄的摸了摸,指尖上一片红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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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流血了。
啊?流血了?
啊!流血了!
先不提我当时经历的颅内海啸和一闪而过的各种小说电视剧电影桥段给自己添砖加瓦的加戏——我只知道要是把血滴在我屁股下的皮沙发,我可能要钱包大失血。
拜托,那可是皮沙发欸。
捏着鼻子捂着耳朵,趁其他人还在盯着电视荧幕我急忙低头连奔带跳的窜进厕所里面,关门、锁门、开水龙头,一气呵成。
我抬头往镜子一看。嗯,我看起来像是刚刚鬼从片拍摄现场爬出来的npc,还是那种七窍流血的惨死冤魂。
还好不是老色批之力抵挡不住,好耶。
我洗了洗脸,又拿了卫生纸清理了脸上的血迹,一边确保了我走过的地方和洗手台上没有滴到血。
洗完之后又看起来满血复活,我悄咪咪的摸了回去,假装我刚刚只是因为尿急去了趟厕所而已。
明天早上去看医生好了,尽管美国医疗贵到跟魔鬼做交易一样,但是都七窍流血了——感觉还是得要去做一些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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